韩红梅(一元公社联合发起人):
大家好,我觉得我们作为年轻的妇女工作者非常的幸运,有前辈的累积在这个基础上继续工作,年轻的妇女工作者有一个特别大的不同,她们是很早的接触到了前辈的性别意识得教育,对她们带来很大的影响,他们去拥抱女性主义的,同时把女性平等主义见习到服务里面去。我从个人得出发,整合女性主义,并且怎么样去投入到妇女群体里,我想是,是在10年前,我刚进入公益行业的时候,我对性别平等全然无知的,我小的时候没有太多机会去发言的,我家里有四个孩子,我有两个哥哥,我站在这里比较紧张,因为小的时候家里来了客人我从来不可以上桌的,我希望大家给我一个掌声,现在女性可以有机会站在这里。
在我成长的经历里面,有一个很大的遭遇,我还没有想清楚我要结婚的时候我就结婚了,我还没有想到生育是怎么样一回事的时候我就怀孕了,女性承担的角色一下子就铺天盖地过来了,我的周围所有的人都是这样子,你没有办法反抗,但是那个时候我觉得我不舒服,但是你讲不清楚你也没有出路,突然有一点那个我出来了,那种不愿意特别的强烈,我就问自己,我为什么要过这样的生活,没有人给我答案,我的爸爸妈妈可能说你是不是生活的太好了要想这样的问题。非常的幸运有一个机会我进入到公益组织工作,我接触到了NGO价值观,我上的第一课是社会性别,我过去遭遇到的种种的困扰一下子就通透了,我觉得社会性别给到了我一种很重要的一个机会,你的人生可以有另外的选择,不只是一种,它让我可以更多元的看到你的人生不是捆绑再一个生活模式里。当我有这样的社会性被的意识得时候,不能解决我很多的问题,它只能让我理解问题,我跟一起工作的年轻人讨论,当我回到自己的家庭生活里面,我无法跟更强大的深入抗衡的,女性有生育的需求,有被生育,对女性主义最大的经历,我经历生育和养育,有多苦所以我讲这件事情。
我生孩子的时候是09年的时候,到11年的时候我开始工作,很多工作没有办法自己处理,所有的人告诉你你要忍耐,你的孩子会慢慢长大。但是我觉得那个是不对的,生育这件事情我觉得怎么只有我,我也觉得个人得苦难是不是只有个人来处理,这是我一个人的问题吗?这应该是很多女人要去处理和面对的问题,他们怎么办,11年的时候有一个机会,跟打工妹之家合作,跟家政工合作的纪录片,每个星期天跟他们在一起,我看到了更边缘的女性面对的困难比我更大,他们的处境由于资源不平等他们的处境更难,既使遭遇那么大的创伤,他们依然展现出来了光亮和身上的力量,2011年我跟我的伙伴成立了公社,我们为城市里面的女性提供一个活动空间,也为年轻人提供一个空间。
女性主义实际上不断对抗的是传统中的自己,在日常生活中的抗争是对女性自我解放的巨大挑战,你要把女性的日常的经验整合在一起,当你跟女性在一起工作的时候,你要说赋权的时候,他们在怎样的文化和经济、政治背景下成为他们,要有理解,慢慢来比较,我们要做女性工作的时候,协助他们打破束缚他们身上的框。谢谢大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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