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丽:
王老师1988年就开始做了,李真那个时候接触打工妹,我是属于第二批的,很多制造业,深圳高峰期很多女工,我在那个时候在工厂工作,我今天会分享我的故事,很多人做研究做理论的,我是女工,我们有实践的经验。我自己的公益之路,我自己打工,我是甘肃的,兰州打工两年,14岁进入工厂,后来我是做义工、志愿者,在NGO工作了9年的时间,今年我自己成立了绿色蔷薇女工服务中心的机构。
这个是我14岁的时候,那是一个工厂,工厂是做输液器的工厂,16岁的时候我来到深圳,很多人说打工妹,北方的比较多,在深圳、珠三角、长三角女工非常多, 我们在工厂里面上厕所受到限制,包括工厂管理制度每天上班要做多少产量有人盯着,在工厂你的私人的领域都会被监管的很厉害。我自己很小出来打工,我不想变成一个机器,我希望有一些思考的空间,后来我去一个电子厂,每次有看了一些书,我加入了这个机构,04年的时候就做志愿者,我做第一个工作是带姐妹小组,姐妹小组我们后来发现是小组的成员有10个女工,6个是抱养的。我们在那个时候女工的情况是非常严峻,很多问题,我自己总结工作这么多年之后,现在女工的处境,包括我这些年的观察,女性社会地位很低,包括整个学习的范围和机会,选择权会给男性,不管是经济方面,知识层面各方面女工是没有选择权的,第二个家庭的重担和压迫,还有流动的女工有一个问题,跟农村的不一样,她没有归属感,比如说我在城里打工,我因为是女的嫁出来泼出去的水,我的户口不可能在老家,我在深圳待了10年,过程里面没有人说我不可能变成深圳人,还有社会媒介方面,对女工负面报道,女工是没有话语权,社会定义说女工是什么样子。我们这几年也是倡导职业病的女工,她们得了职业病,没有办法治愈,一直在住院,比如说印刷,还有现在产业转型经济情况不好,第一批女工退休拿不到退休金,我们多了很多大量的倡导工作,第二个部分是很多流动妈妈儿童没有地方去,他们没有网络,变成女性的问题很多,女工的社会企业怎么处理。
这个是我们工业区里面普及女性的性健康知识,女性的权益,也会做生育保险的调研,我们第一阶的时候,做了十大最牛女工,社会上定义说女工的形象很差,比如说最牛设想女工,打官司女工,很全面的。第二个我们做了女工最牛的活动,100个女工,比如说他让老公做结扎手术,她要婚姻自由,到现在我们做了很多的女工戏剧,跳一些挣脱锁链的舞蹈。第三个分一班责任给社会,还一半权利给女性,让社会看见女性的存在,做了这些活动就会有很多新闻媒体每年会有报道,让女工看到自己的价值。
绿色蔷薇社会企业,我们看到很多边缘女工,现在是制造业的产业升级,很多是隐性的,很多女工退休了没有办法领养老金,还有全职的妈妈,没有工资,我们去职业病的医院探讨,跟大家分享,他们有技术,他们想说我们是不是可以做社会企业,我们一年多的时间没有任何的资金支持,我们买了缝纫机自己做。我们在社会企业学习,我们带着小孩,小孩没有人照顾,我们为什么要成立活动中心的原因希望有一个小孩活动的地方,让妈妈们有一个公共参与权。最后大家一定要支持我的产品,我的产品在右手边,我们的产品全是职业病的女工,产品都是用十字绣,他们得职业病的原因,很多因为化学品,我们希望有一个机会让女工做十字绣,有一个是女工自主管理的机会,通过产品,中午的时候看一下我们的产品。上面有职业病的情况,最后很多群体,女性地位的有没有提高,但是女性边缘的女工,到了困境跟所有的女性不太一样,在做一个公众倡导,再做一个女工的社会企业,有没有另外一种方式去再现女工的方式出现,我希望有时间可以看的产品,谢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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