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真(南京协作者社区发展中心 首席统筹):
尊敬的我的前辈们,还有各位姐妹各位朋友大家好,首先非常感谢高小贤邀请我。我非常惶恐,王行娟老师是我在公益一个领头的老师,在今天依然是很多是需要我学习的。我的发言是个人化的,时间的原因我也把我个人的经历压缩,更多的谈谈我在做公益和社会性别当中的一些感受,其实我应该从96年开始,我老公在打工妹之家活动,我们利用周末的时间做一些服务活动。02年的时候,我已经工作了几年在做媒体,一个突然的机会,我接手了打工妹杂志,主编跟我谈要不要做杂志,我没有犹豫就接了,一个我是学新文学的,第二个更多的时候我再做志愿服务的时候,我对打工妹的了解我可以做。那个时候我接手的很多的打工妹,我能接到他们的电话,谈朋友了、生孩子了,我可以分享他们的喜悦和遇到的问题,我能做打工妹杂志,基于我内作为志愿者这样的基础。
之后到了03年非典爆发,那是我开始全职做公益,我是报社的记者,放假在家,我记得曾经有一天我接到十几个电话,打工妹给我打的电话,他说李老师我现在站在大街上,我打工的饭店关门了,住的地下室封了不让住了,我不知道怎么办,我们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一商量可以用假期的时候给大家做点什么。我们就开始了第一个针对农民工的预防非典紧急救助项目,那个时候资金是我们垫付了,开展救助的过程中要不要做一个组织,在做这个过程中有一个理念,想尝试一下中国本土的NGO怎么样,农民工这么大一个群体在中国未来得发展,关于社会的定位是什么,5月份接到上班电话的时候,我第一个辞职,挺痛苦的,我现在的理想还是做一个真正的新闻人,时间的原因我简单的说。
要说社会公益,我感谢谢老师,他是我走向公益走向社会性别,认识社会性别的引路人,同时我也感谢我的先生,很多的事情都是在他的带领下我走过来。在北京协作者,前7、8年我们可以一起并肩工作,能够充分关注打工女性的特殊需要,生活上我们也可以互相帮助互相支持的,这些女性是怎么影响我的工作的,尤其是北京协作者接受社会性别训练之后,我成了职业的社工,女性的性别还是有优势的,女性值得人信任,容易建立关系。但是其中有一个例子,我们在南京在做一个助学服务的时候,跟踪孩子家庭,建立了关系之后,他跟我们的女社工有家庭暴力的情况,因为我们有爸爸在里面,男社工也可以介入,父亲说我一大老爷们给另一个大老爷们说家长礼短我说不出来。这个现象是不是就说明我觉得它是一个,我个人给它一个概念,女性公益圈的现象,公益服务的领域当中,从业人员中女性占了大多数,无论在什么活动基本上以女性为主的人群。前不久北京协作者,做了一次调查,有关从业人员占到了75%,这个现象是不是说明我们我们的性别意识占据了主流,我不这样认为,在领导人中比例不足50%,我们第一代公益人,基本上都是女性,他们一直到现在还在领域里面,也许有人说那个时候女性为主,公益组织少,但是现在公益组织多了,为什么公益组织当中女性的领导人反而少了,这是非常有意思的现象。
包括我在百度搜索,社会性别意识这个词的时候,最近也是3、4年前的概念,因为以前的时候我还能接触到社会性别的培训,后来接触的越来越少,我对社会性别的概念越来越陌生,从我的经历当中也可以说明一个问题,我工作了十几年之后,在10年时候怀孕生孩子,我和先生的矛盾越来越多,在前7、8年我们是志同道合,因为他给我的期望是放多一些精力在孩子和家务身上,这个精力让我觉得很无助,我作为一个女性和母亲,我感觉到传统性别对我的压力,我不想放弃我们的压力,我如果做一个专职主妇没有问题,但是这个工作是我喜欢的,尤其是所做的NGO公益事业,我确实觉得越来越无助,我这次来给大会添了不少的麻烦,我跟我先生时间错不开,我跟我先生商量,我参加会议他先照顾孩子,然后他去开会我照顾孩子。在这个过程里,第一个我今天想通过我的精力做一个分享,我感觉到在公益圈里面,在公益的服务领域里面,女性公益圈的现象越来越严重,这样说有两个方面的支撑,一个是男性进入圈子里的时候,除非他非常喜欢,因为我面试很多的员工,他们给我的反映是我可以先做一段时间,但是这个行业收入不够稳定,不足以我养家,所以我可能很快会离开。女性在这个领域越来越多,一个是社会对她的期望,包括我在做打工妹这个群体的调查的时候,我们社会性别视角需要在更大范围内推广,让我们有更多的人有了这种社会性别视角。尤其我们的公益社会组织里面,深化我们的社会性别,建造一个真正的性别平等,让公益更有效,今天的会议开的非常的及时也非常有意义,谢谢大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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